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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 BOY (下) 外传 他和他和他 3 作者:阿彻
    将货品和金钱收支清点完毕,阮苑森瞥了眼时钟。十点半,该是换班的时间了。

    等待同仁前来交班之际,酒吧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小小骚动。他漫不经心的望去,见不是有人闹事,又收回视线,继续擦拭吧台的桌面。

    「血腥玛丽一杯。」

    清脆的中性音调忽然响起,玻璃桌面同时映出一张白晰的脸孔。上挑的长睫凤眼和淡粉色的细致薄唇,十分眼熟。

    阮苑森沉默凝视数秒,神情不变的抬起眼,迎上那张带着微笑,但笑意并没有传到眼底的秀丽面容。

    他的眼力一向不错,刚才在相隔十几公尺的昏暗灯光下没有一眼认出来,是因为这家伙改变了穿着。平常穿球衣和制服就已经不像个男的,现在戴着帽子遮住短发,加上一身色彩鲜艳的背心短裤皮靴,看起来更是……

    「喂,这位服务生耳聋吗?我说要一杯血腥玛丽,没听见啊?」

    「……」

    阮苑森没有回话,依对方要求调了杯饮料,「叩」一声用力放到吧台上。

    「啊,忽然想起我对番茄过敏,还是帮我换成马丁尼好了。」焦珣一手支颊,笑着将酒杯推回。

    「可以吗?服务生。」

    阮苑森仍是不发一词,静静将原本的酒倒掉,重新调配好原料,用摇杯混合均匀。

    「等等,」盯着摇好的液体逐渐注满玻璃杯,焦珣又道:「差点忘了我今天喉咙不太舒服,不能喝冰凉的饮料。有没有热咖啡?改成来一杯拿铁吧。」

    见对方停下动作,抬起眼笔直看来,他挑挑眉。

    「怎么了?服务生。」

    阮苑森瞪了他一会儿,冷道:「加糖吗?」

    「三匙好了,要加白糖喔。」他笑咪咪道:「牛奶比例麻烦多一点,三比二吧,我要林凤营的全脂,其他我喝不惯。还有,别煮得太烫,我是猫舌头。」

    「……」

    几分钟后,微冒着热气的咖啡端上吧台。

    焦珣拿起来喝了一口,轻呼一声「好烫」,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手微微一斜,咖啡杯就这样翻倒,深褐色的液体洒了满桌。

    「哎呀,真对不起,服务生,能不能帮我擦一下?」

    「闹够了没?滚!」

    阮苑森终于忍无可忍,越过吧台一把抓起他的上衣。

    「这位还在念国中兼打篮球校队的酒吧服务生──」焦珣也不挣扎,懒洋洋的拉拉对方身上的侍者领结,「你确定你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纪攸茗告诉你的?」阮苑森瞇起眼。这个笨蛋大嘴巴,当时果然睡死,没听见他的警告。

    「你说呢?他现在在我家睡得可舒服,以后也不会想回你那个破窝住了。」焦珣轻哼。

    「森?怎么了?别这样!」

    洁西卡正好从休息室出来,撞见这一幕,连忙上前握住阮苑森青筋贲起的手臂,将他拉开。

    「冷静点,人家是客人,还是女孩子,再怎么样也不该……」

    「闭嘴。」

    见他狠狠瞪来一眼,她愕然住口,有些莫名有些委屈。森今天怎么了?以前从没对她这么凶过。

    忽然旁边喀嚓一声,伴随一阵闪光,她疑惑转头,看见居然是那「女孩」拿出照相手机在拍他们,更是愕然。

    这、这女生怎么回事?仔细一看是个高挑的超级大美女,怎么行为……

    「女朋友?很好,罪名又多一条。」焦珣冷笑:「人证物证都在,姓阮的,我要去告发你,你可以包袱款款准备滚出篮球队了。」

    「请便。」

    「哼,真以为我不敢?等着瞧吧!」他凤眼斜睨,掏出一张大钞扔往吧台,转身便走。

    「等一下,小姐──」

    吧台和门口之间隔着舞池,才走没几步,焦珣就被一群年轻男舞客给拦住去路。

    其中一个男人目不转睛的直盯着他,不屑扭了下嘴角。

    「啧啧,这个也漂亮得不象话呢!太可恨了,那个穷小子凭什么……」

    「?」舞池很吵,焦珣没听清楚他在自言自语什么。「干嘛啊你?别挡路。」

    男人痞痞一笑。「美眉,你刚才撞到我啰!你看,我口袋里的手机都掉出来了,摔到地上坏掉了咧。」

    「所以?」焦珣耸肩,伸手拍拍短他一截的男人头顶。「对不起喔,你太矮了,我没看到你,不是故意的。」

    「啥……」

    被一脚踩中引为大忌的痛处,男人当场变了脸色。焦珣鸟都不鸟的一把推开他,径自往门口走去。

    「咦?那个男的不是……他怎么又来了!?」

    另一端,始终关注着舞池动静的洁西卡,忽然掩嘴低呼。

    「怎么了?」将被某人弄得一片狼藉的桌面收拾好,阮苑森抬起头,正好看见那群男人鱼贯走出酒吧的场景。

    「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仗着家里有钱欺负人的公子哥啊!上次他在这里调戏我,又想对我动粗,是你把他赶出去的。没想到他还敢厚着脸皮出现,还带了这么多同伴,不知道想打什么主意……欸?你要去哪?」

    「回家。我的下班时间已经过了。」阮苑森没有换下衣服,直接回休息室提了背包,就要从后门离开。

    洁西卡从后头追上来拉住他,美眸有些含怨。「你要去找她?刚才那个女生……」

    「不关你的事。」

    「她是你女朋友?你们吵架了?」

    「你觉得看起来像吗?」阮苑森非常冷的看她一眼,完全不想多做解释。

    「是不像。不过我总觉得,你好像……」

    「什么?」

    「……没事。」她欲言又止的一笑,笑里带着些许落寞。

    「打电话给下一班的Bang,他八成又睡过头了。」阮苑森没兴趣去揣度女人的复杂心思,交代完话后便开门离去。

    「你好像喜欢她」──这是她身为女人没有道理可循的莫名直觉。

    不过既然本人完全没自觉,她当然也没有必要说出来。

    ***

    返抵家门时,他又看了看手表。这样的动作,他平均一天要做上几十次。

    十一点整。很好,和他预估的时间完全符合。

    「焦珩先生?好久没看到你了。」

    一楼大厅的管理员见到男人走进来,立刻起身微笑招呼。

    「倒是你小弟最近满常来的。」他搜寻着记忆:「今天也有看到他,还有个面生的男孩子,应该是他同学吧?」

    焦珩嗯了一声。

    「他放暑假,来住一阵子。」他简短道,旋即转身走向电梯。

    看来「对方」已经到了……搞不好还跟小珣打过了照面。

    他明天早上八点的会议,七点就得到事务所准备资料。这种牵扯上政治的官司最麻烦,可想而知接下来又是一场硬仗要打,所以他选择在今晚解决待在国外几个月积累的翻腾欲望──

    一种不管工作再多、睡眠再少,依旧压抑不下、磨耗不去的身体本能。

    时间很紧迫,但只能如此。他有洁癖,习惯跟同一家俱乐部买男人,也习惯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做爱,其他的选项都无法忍受。

    和年纪小了超过一轮的小弟同住的好处,就是偶尔有陌生男孩进出他的顶楼公寓,管理员也不会觉得有异。

    他不避讳让弟弟知道这些事。小珣向来人小鬼大又敏锐,当父母还在拿相亲照片跟他逼婚时,当时这个刚上国中的么弟就已经会指着电视日剧里的少年问他:「大哥,修X和彰给你挑,你喜欢哪一个?」

    「都不喜欢。我喜欢长相再可爱一点的。」

    当时他冷冷的这么回答,小珣听了笑得乐不可支,从此也不曾再特意提起这类话题。反正彼此心照不宣。

    他很疼小珣,因为这个幺弟从小就非常聪明,在所有弟妹中最出类拔萃。

    他无法忍受笨蛋。幸好,焦家还没出过这类失败品种。

    「……小珣?睡了吗?」

    开门进屋,焦珩有些意外。客厅一片黑暗,两扇房间门扉内也没有任何光亮透出,整幢公寓静悄悄,貌似无人。

    但玄关处两双运动鞋都还在,一双随意搁置,是小珣最常穿的NIKE篮球鞋,另一双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墙角,是没看过的朴素鞋款。

    他转念一想,随即忆起幺弟似乎暑假还得练球,所以早睡正常……问题是「另一个家伙」呢?

    焦珩走进自己房间,乍看之下没见着半个人,仔细梭巡过一圈,才在某个匪夷所思的地方找到答案。

    「……」

    他走到角落处,端详着缩在地板上熟睡不醒的男孩。

    让对方拿钥匙自行先进来,就是要他先洗好澡在床上等着,别浪费时间。这下子搞什么鬼?他睡在这里干什么?

    不……问题不只是这个。

    焦珩收回聚焦在男孩睡容上的目光,暗吸口气,决定先拨通「客诉电话」再说。

    手机铃声响起时,曹小隽才刚刚就寝。看到来电显示是焦珩,他哪敢怠慢,连忙一骨碌坐起身按下接听键。

    「曹小隽,这小子怎么看都是未满十五岁吧?」

    焦珩一手执手机,一手置于领口,优雅的修长五指俐落解开扣子,一把扯下领带扔开。

    「诱奸儿童可是重罪,你想陷害我?」

    「啊?冤枉啊……我哪敢对焦大律师干这种不自量力的事?」曹小隽干笑,知道焦珩此时的心情必定不好。

    「不要误会,他是Destiny新来的红牌,卖的就是那张楚楚可怜的娃娃脸。别看他那个样子,其实他已经二十二了,经验老道,装生涩处子的演技尤其一流。」

    「……未免装过头了。」焦珩哼了一声。

    二十二?见鬼。

    他微屈身,审视着蜷缩在地板角落沉睡的男孩。视线流连到小小脸上细致的五官,就凝滞住,再也移不开。

    该死的曹小隽,该死的就是知道他会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无一例外,这次的尤其……

    「什么?」

    「没事。」焦珩将手机换到左耳侧,褪下右半边的衬衫。「……你说这小子经验老道?」实在看不出来。

    「放心,技巧方面绝对没话说。」曹小隽嘿嘿笑了两声:「刚开始会被他骗,后来你就知道他的厉──」

    「了解了。」

    焦珩直接关掉手机,没再多看男孩一眼,转身进浴室冲澡。

    地板上有水痕,墙上挂有半湿毛巾,看得出有人使用过,但浴室其他物事几乎都维持原样,包括浴缸、沐浴精油、洗发精等。

    对照之前其他对象把这里当高级旅馆任意享用的行径,门外有床不睡睡地板的家伙,实在是个大怪胎。难道这也是演技的一部分?

    如果是的话,那大可免了。换做别人,也许会有那个兴致陪小鬼玩游戏,但他?完全没有。

    扭紧莲蓬头开关,他抽条毛巾随意围住腰间,出浴室直往那只缩在角落的虾米走去。

    「你要装到什么时候?起来!我没时间跟你耗。」他一把揪住小鬼的上衣后领,像拎小鸡一样整只提起。

    意外发现手里的重量比想象中沉,身材好像也比目测的高出许多。好吧,他勉强相信这小鬼已经二十二的事实。

    焦珩把人又扔回地上,解开腰间毛巾,覆了上去。

    「喜欢在地上?那就在地上做。」反正到时痛的不是他。

    好痛……怎么回事?

    从几近昏迷的深眠中被突来的一阵不适感扰醒,纪攸茗吃力的睁开眼,一时仍摸不清东南西北。过了好一会儿,眼前的混沌才逐渐拼凑成勉强可辨识的图像。

    一张贴近到几乎可以感觉到彼此呼吸的,熟悉的漂亮脸孔。

    「阿……」阿珣?

    第二个字还来不及说完整,就被猝然堵住出口的异物硬生生截断。胸腹和下身同时一凉,相贴的单薄布料全部被剥开来,T恤卷至锁骨,短裤褪到膝盖,那股强势的力道正抬起他的腿,试图把裤子再往下拉。

    这是干什么……阿珣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纪攸茗一下子全醒了,剧烈挣扎起来。他睁大眼,却什么都看不见,只望入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眼里。熟悉的是那双轮廓完美、睫毛又长又卷的上挑凤眼,陌生的是瞳仁深处那股毫不掩饰的冷冽、轻蔑,以及一些他不明白却感觉到异常危险的东西。

    不、不是阿珣……

    是个很像阿珣的青年男人……焦家的大哥?他回来了?

    猝然意识到这个事实,纪攸茗惊得脑袋一片空白,四肢的挣扎也停了下来。下一瞬,压住他的男人便像是猎豹觑准了猎物剎那间露出的空隙般,伸长爪子、猛烈进逼,毫不留情的大肆掠夺──布帛撕裂声响起,短裤在男人的不耐对待下终究宣告破裂,轻易从光裸的双腿上剥离。

    少年无助敞开的隐密深壑,男人箭在弦上的贲张器官,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缩到最短,甚至悖德的衔合、交迭──

    「唔、唔嗯……!」

    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一瞬间。

    分开,插入,剧痛,被堵塞住的叫喊,密合的四片唇瓣间渗出的血丝,以及击在脸颊上,力道不轻不重象征惩罚的一巴掌。

    「你竟然敢咬我的嘴?太没常识了,曹小隽怎么教你的?想扮纯洁也该知道节制。」

    焦珩皱眉收回手,谨慎的用指尖触摸检查。幸好伤口在嘴唇内侧的粘膜上,不影响他明天开会面对一群毒舌同事时的仪表。

    挨了巴掌的小鬼没有回话,只是抚着脸不停发抖。

    焦珩哼了一声,将又蜷缩起细细打颤的两腿重新舒展扳开,仍深埋其中的刃器微微退出些许。

    凝视两人相连处,他缓慢吐息着,太阳穴的青筋隐隐鼓出,随着呼吸一缩一张,逐渐狰狞。

    好紧……那异常的紧窒感搅得他极不舒服,好像真的侵入了处子的禁地一样,高温的干涩内壁狭碍难行,却又一再撩拨挑动他已经胀痛难耐的中心欲望。

    他不知道小鬼用了什么床笫诡术,但他的确成功了。

    现在他只想狠狠摇晃他一顿,将满身的焦躁、渴切、狂热……都统统扔进这具貌似青涩的躯体内。

    才往前一挺动,原本瘫在身下如死水的少年立刻呜咽着摇头,拼命往后缩去,嘴里模糊说着一些零碎句子,但除了「好痛」、「不要」之外,其他都无法辨识。

    「真的很痛?我看八成又在演戏了吧。你是不是日本A片看太多了?拜托你别装了好不好?叔叔对这套完全没兴趣。」

    焦珩讥讽的轻啐,将哭得乱七八糟的小鬼拉回来,还是勉强按捺住性子,先用手指草草开路,然后缓慢的挺进,再抽出,如此来回进出几下,直到甬道扩张到足以完全纳入他的巨大。

    「呜……啊、唔啊……」

    细弱的呻吟声,随着身躯的微幅晃动,从震颤的指缝间断断续续逸出。

    自从被撕裂后,纪攸茗就仿佛从醉酒的梦境中,沉入了另一场更巨大的噩梦里。

    思绪混沌、记忆错乱、四肢虚软使不出半点力气,他只能逃避的掩住脸,咬牙忍耐下身疼痛,徒劳祈求着这一切都只是梦,醒来后就会全部消失不见的梦。

    「这样可以了吧?」

    焦珩自认已经非常纵容这小鬼,不待回答,他立刻挺动腰杆长驱直入,猛烈撞击起来。

    「啊、啊──」

    一下就快要了他命的桩刑,现在是接二连三如怒涛般汹涌袭来,纪攸茗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原本覆着脸的双手一下子抓紧堆在颈间的T恤,每截指节都泛着死白。

    「听说你技巧高超?等一下我再来领教看看。」

    只当对方的痛楚表情是演戏,焦珩随手捻玩男孩软嫩的乳首,道:「现在你只要乖乖张着腿让我上就好,不要乱动,也别玩其他花样。」

    虽然下身持续激烈律动着,额际的汗也滴落下来,淌到了少年因剧痛而拧成一团的眉眼上,但焦珩说话仍是冷冷的,强势流利,直白分明。

    「我先做两次,然后换你用嘴巴弄或自己坐上来动,直到我满意为止。我打算补三小时的眠,所以最晚三点前要解决完毕,你最好敬业点,别从头到尾都是这副要死不活的德性。」

    正如影片里原本羞怯的主角最后都会变得放浪,焦珩原本也预期过一会儿,小鬼就会露出真面目,但实际上却不是这么回事。

    「……喂,叫你别动,你干嘛还老动个不停?安静一点!」

    第一次射精在体内时,小鬼忽然暴动起来,之后就越来越难压制,反抗的力道也逐渐增大。

    行为一直脱轨的床伴令他心烦,也严重破坏他的兴致。只可惜,并没有连性欲一起破坏掉,反而像雨天得不到纾解的水库一样越发高涨,越发焦躁不安。

    「不准把脚阖起来!不要乱踢!都说了我不喜欢玩欲迎还拒这套,你听不懂中文吗?妈的曹小隽,竟敢拿瑕疵货来整我!」

    耗了大半天,小鬼仍是哭哭啼啼,挣动不休,什么「技巧」、「厉害」没看到,话也不说一句,只有眼泪像是永远都流不完。

    焦珩本来耐性就不佳(工作除外),此刻更是磨耗殆尽,语气也由淡漠转为火大,再降温成冷酷的讥诮。

    「你那什么表情?你到底在哭什么?老装成一副贞洁烈女被活活强暴的模样,你脑袋没问题吧?到底想演到什么时候?还是说非要这样边演边做你才兴奋得起来?」

    将不知第几次试图坐起身的少年摔回去,一把翻转朝下,焦珩用领带缚住他双腕,右手压着他头颅抵在地板上,另一手粗暴地扒开臀瓣,火热性器直探已被蹂躏成深红色、犹不断抽搐缩张着的窄穴。

    「好啊,强暴小处女的戏码是吧?」他冷哼。「那么爱演,我就陪你慢慢演!」

    ***

    当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时,曹小隽咕哝着睁开好不容易阖起的眼,真的有想杀人的冲动。

    焦珩这家伙,真把他当佣仆使唤不成?

    「焦大律师,做人不要太过分──」

    「老板,我是小凯,对不起!」一阵呜咽声劈头传来:「我刚才骑车不小心跟人对撞,现在人在医院,呜……」

    「什么?是小凯你啊……车祸?你没事吧?」

    「还好……只是今晚的『约』,我大概没办法去了……呜呜……」

    「没关系没关系,养伤要紧,我会帮你跟客人解释的,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吧!」

    打着呵欠安抚完,曹小隽抛开手机,两眼一眯,「咚」一声又倒回床铺。

    ──等等,小凯受伤在医院?

    这……奇怪了,小凯的「客人」不就是焦律师吗?如果小凯人不在焦珩那边,那焦珩口中的「小子」又是谁?

    这个问题好像很重要,他应该要好好想想……

    曹小隽睁开眼,茫然望着天花板。

    三秒钟后,他的眼皮又慢慢垂下,一直到日上三竿,都没有再睁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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