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架空,架空 >> 重生穿越,近水楼台,日久生情 >> 富贵管事(下)作者:绿光 | 收藏本站
富贵管事(下) page 20 作者:绿光
    “确定?”这种事可是一大丑闻,威力之大会让侯府面上无光,而柳氏绝对逃不过白绫三尺。

    “先前你提起了在同阳镇荣养的陶嬷嬷,她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少数可能知情的嬷嬷,我特地跑了趟同阳,套出了结果,却不怎么意外,以往我就觉得柳氏对二叔、对宋洁的好超乎寻常,如今是证实了。”

    据陶嬷嬷的说法,当年正因为二房媳妇一直无法有孕,罗氏极为担忧子嗣问题,可偏偏柳氏却在丈夫不在侯府时有了身孕,罗氏立刻差人将柳氏押进扶桑院细问。这一问知晓了是长媳勾上了小叔有了身孕,教罗氏震怒,却又想起可怜的二子恐会断嗣,才不得不隐忍了柳氏,想了一计。

    她推说二房通房有孕,挪进扶桑院待产,直到柳氏欲生产时,便推说是早产了死胎,同时除去了二房通房,说是难产而死,一切天衣无缝,再将宋洁交由二房媳妇教养,没过几年,二房媳妇死了,到底是病死还是遭人暗中下药,这就不得而知了。

    而老侯爷始终未察,是因为老侯爷在柳氏有了三个月身孕才回京,一回京便迎了平妻,且一个月后便传出了好消息,全神贯注都在平妻身上,哪怕曾与柳氏同床共寝,也不会注意柳氏到底是怀了多久的身孕。

    而这事,就这般掩盖了下来,要不是他追查了,这秘密将会随着府中长辈带进棺材里。

    “可是,侯爷也是她的儿子,她怎能如此偏颇?”

    “因为侯爷像我爹,看见侯爷八成是会让她想起我爹吧。”他不予置评地扬起眉。“但不管怎样,这丑事已经被我揭开了,至于如何处置她,就等侯爷回来,那不是我能插手的。”

    似锦忖着,这事对侯爷来说,是一大冲击,但却是必经的痛,毕竟该还的公道还是得还。她抬眼问:“三爷想恢复宋姓吗?”

    “想。”他对宋府有依恋,就像每个人眷恋自身的故土,他曾经骄傲得不承认,却总是在字里行间透露他不自觉的渴望。“可现在的你一旦贵为县主,那就不是我能匹配得上的了。”

    “那都是假的,我爹那么做是为了防止我和他相处惹来冷言闲语,害我处境难堪罢了,而你一旦恢复宋姓,不就拥有了功名?而事实上——”她定定地注视着他,怯怯地吻上他的唇。“我已经是你的妻了。”

    一个吻岂能满足李若凡?现在的他贪婪得想要更多,舌钻入她唇腔的瞬间,大手已经滑入她的衣衫底下。

    长指按挲着粉色的蓓蕾,教她不自觉地轻吟出声,每个碰触都教她敏感而不知所措,可偏偏他的吻愈来愈重,直教她快要喘不过气,只能无力地紧揪住他的衣襟。

    “你想把我勒死不成?”李若凡沙哑噙笑。

    “我不是故意的……”她松开了手,却惊觉自己的襦衫早已被他解开,就连裙摆也不知道何时撩到了大腿,羞得她赶忙拉下。

    “我看我还是先将衣裳脱了,省得待会被你勒死。”

    “把烛火弄熄。”见他缓缓地褪去外袍,露出结实精壮的身躯,她不禁娇羞地央求着。

    “不要。”

    “咦?”他说什么?

    “喏,再坐下来一点。”他哑声喃着,捧着她的臀往他身下一坐。“那晚,你就是这样坐在七王爷怀里的。”

    臀间那烙铁般的火热,教她羞得不敢抬眼。“才不是……根本不是这样!”

    “当然不一样,只有我能这样对你,对不。”他拉着她的手往下一按。

    似锦羞得小脸着火般的烫,想缩手,他偏又按得死紧,逼得她只能求饶。“三爷……我会害臊。”

    “有什么好害臊的?这是咱们夫妻的闺房情趣。”他粗嘎喃着,拉着她的手探入裤子里。“你帮帮我,似锦。”

    似锦觉得她的心跳快要失控了,尤其当她的手握住那巨大,可以感觉那阵阵跳颤的脉动,“三爷,我不知道怎么帮你……”可不可以先放开她的手?

    “你知道该怎么帮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要是不帮我,不是要让我更难受?近来因为你,让我没一天好眠,你再不动手,该不会真要跟我耗到天亮?是存心连一场好眠都不肯给吗?”

    似锦无语问苍天,明白他根本是变相处罚她……那双黑眸直盯着她,逼得她羞赧欲死,却又只能领罚行事,烛火摇摆中,在墙上勾勒出她赤/裸的身影,笨拙地收纳着他炽烫的巨大,直到圆满地坐进他的怀里。

    李若凡满足地逸出闷哼声,半晌又催促着。“快呀,你不快动一动,我要怎么快活,嗯?”

    还要她来?!似锦简直羞得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到底是谁犯了错,为什么要罚她啦?!

    第十五章终于恢复身分(1)

    柳氏一夜未眠,等着兄长那儿传来消息。

    “老夫人,舅老爷差人捎来消息了。”楚嬷嬷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小花厅里。

    柳氏接过了信,拆着信问:“可有捎口讯?”

    “没有。”

    柳氏心里微沉,取出了信,惊见竟是厚厚一迭,再仔细看过一遍后,才发觉里头除了一份家信之外,还夹杂着宋綦在边防时与敌私通的买卖明细,但这字迹并不像出自宋綦之手。

    “老夫人,舅老爷怎么说?”楚嬷嬷低声问着。

    柳氏就着烛火烧了信,压低声音道:“洁哥儿被押进刑部大牢,说是宋绰举发了洁哥儿豪赌,金额过大引人疑窦,由宋绰着手查办户部是否盗用了国库款项。”

    楚嬷嬷虽不识字,但好歹是从官家出来的奴婢,自然明白轻重。“老夫人,这事要是定案,罪名不小。”

    柳氏冷冷睨她一眼。“谁说会定案?”

    “是,老夫人说的是,这全都是李若凡栽赃的事,只要详查必定会还二爷一个公道。”楚嬷嬷快嘴地改了说法。

    “还公道?那班贼人恨不得让洁哥儿死,哪里会查个真实?假举发真嫁祸,狠心地要置洁哥儿于死地,我岂能让他们如意?”柳氏冰冷的笑意在摇曳的烛火勾勒下,显得狰狞而令人畏惧。“想让洁哥儿死的人,谁也都别想活!”

    楚嬷嬷见识过她可怕的手段,就连那怀了二爷孩子的通房丫鬟,都是她亲手推进湖里的,好一会咽了咽口水,她才问:“老夫人可有对策了?”

    “一个玉石俱焚的作法,就看李若凡怎么接招。”她走回内室,往梳妆台前一坐,等着楚嬷嬷给她梳整。

    “洁哥儿从小就在我安排之下成长,不管是仕途还是娶妻,我都替他挑了最好走的路,往后他将会成为六王爷的左右手,待六王爷登基,他就会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一品首辅……这条路,我早就给他算计好了,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楚嬷嬷静静地替她梳着发,明白她不过是在自言自语,就像这些年来养下的习惯,有时总教人望而生畏。

    “楚嬷嬷,差人把李若凡找来。”待楚嬷嬷替她梳好了髻,别上凤头捻金丝金步摇和碧玺簪,她才低声说着。

    “老夫人不先用膳?”

    “先把他找来。”

    “是。”

    楚嬷嬷不敢担搁,出了门马上差人到入正阁通报。

    入正阁寝屋里,李若凡穿上外袍,檀发披落地站在似锦身后,原本颇有兴味,然见她神色专注一笔一画地勾勒出一个男人模样时,脸色慢慢地沉了,再见五官经她巧笔变得立体而真实时,他又忍不住细细观看。

    这男人他并不识得,教他赞叹的是她的笔法,直教他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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