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架空,架空 >> 灵异神怪,主仆恋,近水楼台,日久生情 >> 良婿自个教作者:橙意 | 收藏本站
良婿自个教 page 25 作者:橙意
    “甭说这些了,今晚我们兄弟三人痛快喝上一场!”聂宏远吃喝一声,举杯相敬。

    叶钊祺望着他们两人,胸中的感激之情己难用言语表达。

    这样的情义他曾经失去、错过,如今他要一点一滴的找回来,他要脱胎换骨,成为一个谁也不敢小觑的叶钊祺!

    第7章(2)

    一闻见浓浓的酒味,坐在外间红木圏椅上的赵颐萱旋即睁开眼。

    她皱起鼻头,起身迎上前,看着叶钊祺那身青色常服皱得不象话,白净的脸庞还带着酒意的红潮,正想出声质问一番,赫然看见他目光炯炯有神,嘴角带笑,似乎心情甚好。

    赵颐萱便把话吞回去,上前接过叶钊祺褪下的大氅,望了一眼门外的天色,只见远处天边己透出晨曦,想来再过不久天便要大亮。

    “不问我上哪儿去吗?”叶钊祺接过她递来的热茶,边喝边问。

    “少爷不是去买醉,也不是去发泄,而是办正经事了。”赵颐萱浅笑说道。

    钊祺又惊又喜,“你怎么知道?”

    “自从少爷开始振作后,就几乎不沾酒,昔日常光顾的酒楼也不去了,想必少爷是有心戒掉杯中物。”

    她接过他手中的空杯子,取来了热水与绸布,给他擦脸洗手,这些举动做来娴熟而灵巧,彷佛己做过不下数百回。

    叶钊祺好奇得紧,一双眼牢牢盯在她身上,心急难耐地追问:“你倒是给我说说,你究竟如何知道的?”

    她抿嘴一笑,慢条斯理的道来,“少爷一身酒味,脸上还带着醉红,可是你目光清朗,意识清晰,笑容染了迫不及待的兴奋,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如今对少爷来说,唯一的好事除了官场之事,很难再有其它。”

    “颐萱,你当真是七窍玲珑心,把我的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叶钊祺叹服的笑道。

    “我没这么厉害,我顶多猜得到少爷是办正经事去,可猜不中是什么事。”

    见她巧笑倩兮的站在那儿,又想起她整晚坐在这里等门,叶钊祺心中一动,起身抱住她。

    “对不住,让你操心了。”他贴在她耳边道歉。

    早己习惯他心血来潮的亲密之举,赵颐萱红着颊儿,轻轻摇头。“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过去每当他在外头随那些猪朋枸友喝酒胡闹,夜半回来时,屋里冷冰冰的,连了盏灯也没人替他留。

    如今,有人担心他,替他等门,叶钊祺心下发烫,眼眶跟着红了,又将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

    赵颐萱乖顺的任他抱着,纤手在他背上轻拍。

    叶钊祺好片刻才缓过了那阵感动,拉着她一同坐下来,接着将今日发生的事巨细靡遗的说出来。

    听罢,赵颐萱不免感到好奇,“少爷为什么会想帮忙查案?这案子牵连过大,少爷不过是正七品的小官,背后又没有靠山,若是得罪了镇国公……”

    “不要紧,我自有分寸。”叶钊祺自信满满地安抚她。

    “少爷,你可要想清楚。”赵颐萱依然替他感到不安。

    “莫怕,我可没这么傻,弄到惹祸上身,总之,这案子是我的大好机会,我定要好好把握。”

    儿状,赵颐萱也明白了,当男人胸怀鸿鹄大志,千军万马也拦不不住,唯有支持他,从旁协助他。

    于是她也不再说劝阻的话,只是笑了笑,说:“若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少爷可千万别客气。”

    他戏谑的说:“当然,有你这么一个聪明的军师在旁,焉有弃之不用的道理。”

    “不过,少爷不是遣小厮回来说方师傅留你们过夜,这天才刚要亮,少爷怎么就回来了?”

    话刚问出口,她立刻顿悟了他的用心。

    肯定是怕她担心,才会不顾一身酒意,就这么漏夜赶回来。

    思及此,赵颐萱心疼地站起身。“少爷,你怎么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喝了酒还漏夜赶回来,万一身体吃不消,病了可怎么办?”

    叶钊祺将她拉到身前,紧握她的双手。“想到这里有你,我恨不得立刻飞回来,一刻也不能等,在外头忙了一整天,总要回来见你一面,我才能真正放松。”

    “少爷累了吧?赶紧先歇下,有什么事等少爷睡醒再说。”赵颐萱拉着他进到寝房,亲自替他更衣。

    叶钊祺确实也累了,乖乖任她摆布,然后趁着她替自己盖上被子的时候,偷偷拉了她一把,让她跌在自己身前。

    秀丽的脸儿顿时染上红晕,她嗔怪的横他一眼,这一眼足以勾走他全部心魂。

    幸好,叶钊祺还把持得住自己,他搂了她一会儿便放人。“你也赶紧回房休息吧,醒来后还有得忙呢。”

    “嗯。”赵颐萱垂眸而笑,临走之前,忽然回身望着躺在炕上的人影,心中微动,她放轻了脚步,回到炕边,弯下腰在叶钊祺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只是,叶钊祺似已入睡,动了动睫毛,恍若未觉。

    她心儿评跳,觉得羞窘极了,赶紧抽身离开。

    “下一回,别吻错位置了。”

    不想,在带上门前,炕上的男人冒出这么一句打趣的话,赵颐萱俏脸烫红,头一次脚步仓皇的离去。

    走没几步,就听见寝房里传来叶钊祺低沉的笑声,她羞嗔了房门一眼,赶紧回自个儿房里歇下。

    下回绝对不许再像刚才那样孟浪了……她脸红心跳的告诫自己,嘴角却扬起了一抹甜笑。

    西院正厅里,气氛僵凝,叶通贤坐在主位上,低着脸不说话,自从上回跟时晴胡来的事情被抓个正着,又让罗氏那样一闹,他自觉面子挂不住,近来话更少了,也经常留在外头不回来。

    面对丈夫与自己派出去的眼线私通,自己却一直被蒙在鼓里,罗氏气恨交加,死也拉不下脸求和,态度反而越发强硬。

    另一方面,生怕唯一的儿子会有样学样,罗氏对于叶德升管束得更严苛,小至生活起居,大至外出交友,件件都干涉过问。

    至于束院那头,丢了时晴这颗棋子,叶钊祺近来又变了个人,罗氏苦无对策,正在发愁的节骨眼上,不想,今儿个用过午膳不久,足足有个把月不曾踏进过两院的叶钊祺,竟然来向他们叔婶二人请安。

    说是请安,其实叶钊祺是来告知准备迁居独立一事。

    “叶家的祖祠在这儿,你爹娘的牌位也在这儿,叶家三代都住这儿,你怎能就这样搬出去!”罗氏头一个跳出来反对。

    “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况且,这里有叔叔跟婶婢主持大局,逢年过节我还是会回来祭祖,又不是再也不回来。”叶钊祺打趣的说道。

    罗氏哪里是担心这些,她就怕这个侄子出了她的眼皮底下,日后管也管不着,更别提掌控他的一举一动。

    “叔叔也赞同我这么做吧?”叶钊祺问起了始终沉默的叶通贤。

    忽然被侄子点名,叶通贤愣了下,停住把玩身上那串玛瑙珠子的动作,抬起头来,对上叶钊祺炯亮锐利的双眼。

    那一刻,叶通贤震住,彷佛见到了年轻时的兄长叶长卿。

    这么多年来,叶家出了兄长这么一个才子,当年又深受太子的倚重,叶家方能光宗耀祖,昔日爹娘也是把兄长捧在掌心上,谁还记得他这个温吞的二儿子?

    自小活在兄长的光环底下,他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不想,老天爷像是听见了他的怨慰,兄长一场急病骤逝,叶家顿失支柱,众人才将目光摆在他身上。

    他努力学习兄长生前的行事风范,让皇帝将对兄长的爱惜之情转移到他身上,他的官运才大开,一路顺遂,如今己是正四品的中奉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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