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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油郎(下) 第三章 作者:天使J
    摘星楼

    “嬷嬷,爷有回来吗?”

    老鸨手持团扇遣退房内的丫头,待门关上,她才说:“玉儿,你不关心樊爷来了没有,倒是挺注意咱们的主子在那儿过夜。”

    段玉换上一袭上等织缎服饰,从屏风后头踱至外室,略施薄粉的容颜漾着笑。“嬷嬷,你明知我的心思,何必多此一问呢。”

    他来到嬷嬷身边坐下,倒了一杯水,孝敬道:“嬷嬷,喝茶。”

    段玉这孩子在巴结她。老鸨接过瓷杯,眼角的馀光瞄到一只黄澄澄的元宝搁放在桌,“啧啧。”老鸨的眼儿瞠大,立刻收下。

    “呵,”她笑弯了眉眼,客气得很。“玉儿,你愈来愈懂得敬老尊贤,讨嬷嬷欢心。你这么贴心,嬷嬷我还有什么话不能同你说的。”

    老鸨啜了口香茗,接着道:“咱们的主子接下了纺织坊的生意,这事你也知道。那么应酬谈生意还少得了吗,主子今晚喝了不少,人就在花厅睡了呢。”

    老鸨瞄着小倌儿兀自陷入沉思,八成……又再想主子怎没在外过夜。她不禁老调重弹:“你想想依主子的性子能对谁维持多久而不腻的?嗟!跟卖油的傻瓜草?!”老鸨不屑的撇撇嘴,呿了声,“还不是玩玩而已。我真不懂你,怎都不听劝。”

    小倌儿巴结奉承是为了想知道主子的行踪,这银两是不拿白不拿,就算小倌儿掌握主子的形踪又能怎样?

    段玉回过神来,反应道:“嬷嬷,别再跟我提看开的事。若真能办到,我何尝愿意让自己痛苦。”起身踱至梳妆台前,铜镜照映出一张美的脸庞,眉心渐渐拧出极度的不甘心……他哪点会输给一个卖油的傻子?

    ‘我是疯了才会一直想奸了你……’

    喝--心狠狠一抽,忘不了男人对谁说这句话。渐感呼吸困难,无法平复乍听之下的震撼,男人对傻子竟然认真……

    铜镜内的脸孔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呵,一个傻子有什么好?”凭什么得到男人的注意与宠爱?

    顾影自怜,发酵的酸意日复一日的累积,抿紧唇瓣,不甘吞下所有的苦涩。段玉深吸了一口气,央求道:“嬷嬷,樊爷若是来,我不想见客,帮我打发可好?”

    “开啥玩笑啊。”老鸨一瞬瞠然不已,可不依小倌儿拒绝上门花大钱的客人。她立刻将小倌儿拉来身边,劝戒:“我的姑奶奶,你忘了咱们的主子是哪种人么,若是让他知情,咱们俩可会没好日子过唷。何况,你也明白樊爷有意赎你过门,他要我多说点好……啊。”老鸨倏地住了口,糟糕……说溜了嘴。

    段玉面无表情的问:“嬷嬷,你也收了他的银两?”

    “嘿,这……”老鸨干笑两声,安抚道:“樊爷对你是真,你跟着他不会吃亏。不管你对他有没有感情,想想他既有钱,又没有妻小儿女,何不趁着现在年轻有本钱,能捞多少好处,就别放过。”

    段玉瞥了她一眼,道了声:“嬷嬷,爷若是醉了,可会不舒服呢。我这就去伺候。”

    老鸨怔忡了会儿,眼睁睁的见他甩袖开门离去。枉费她说了这么多,不都白白浪费唇舌。

    呿!

    老鸨一翻白眼,碎骂:“人一旦作贱自己,就像着了魔似的,十条牛都拉不回。”

    段玉睇凝沉睡中的俊美容颜,男人侧睡于花厅上的躺椅,一身邪肆的气息未减,无形的魅惑人心……

    明知男人浑身充满危险的因子,仍伸出手轻掬起男人垂落于躺椅外的一撮发丝,细细摩娑于指尖,朱唇凑近,鼻端渗入浓郁的酒气,霎时壮了胆,任发丝滑落于手,又犹豫了会儿,才动手悄悄松解男人的衣衫盘扣。

    花葵缓缓的撑开眼,唇瓣勾起一抹冷笑,问道:“你想伺候我,嗯?”

    赫!

    段玉惊愣了会儿,停顿在衣扣的手不禁颤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花葵挺起身来,抬手勾起美艳的脸庞,醺醉的眼眸透出欲望的色彩,“啧啧……”有声,思忖小倌儿发骚,而他也挺寂寞,“把衣裳脱了。”他命令。

    段玉以为自己听错,又呆愣了会儿,才露出笑颜,道:“好。”

    心下窃喜,男人恢复了以往游戏人间的态度;明知无心也无情,他依然甘愿奉献自己。

    浑厚的命令再度响起--

    “动作快一点,你知道我没什么耐性。”

    段玉垂首轻解罗衫,愈是着急,动作就愈是频频出错,控制不住满身都在狂喜,男人愿意触碰,主动求欢……

    “撕--”

    刹那,身上一凉,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段玉惊讶的抬起头来,双眸映入男人阴沉俊美的脸孔,轻蔑的眼神在身上穿梭,似挑剔--“你以为还能引起我的兴趣?”花葵不禁冷笑,残酷的说明:“我对你一点反应也没有,早就腻了。你想让人上,也未免找错对象。”

    毫不留情的将人拽开,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

    段玉跌坐在地,回头唤了声:“爷……”一瞬由天堂掉入地狱,瞠大的眼瞳映入男人保持距离的背影,不禁喃喃自语:“为什么?是我不好吗?还是嫌我不会伺候……”

    “腻了就腻了,还需要什么理由?”花葵将身上的衣扣重新扣回,可不认为自己该对谁负责,你情我愿的游戏早就结束。

    如今,他满脑子只想着远在天边的蠢老鼠,只差没回去奸了蠢老鼠!受不了蠢老鼠只会讨厌他乱塞东西……放屁!

    花葵咬咬牙,更受不了自己为蠢老鼠守身如玉,真他奶奶的窝囊极了!

    老大很不爽的撂下警告:“你最好认清本份别再犯第二次,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段玉揪紧衣衫,浑身止不住轻颤,不甘心男人说腻就腻……

    ***

    夜凉如水,虫鸣唧唧--

    晕黄的月光照射坐在屋外静止不动的人影,经过漫长的等待,毫无所觉一天下来,坐在屋外的次数逐渐增加……

    郝爷爷点亮屋内的烛火,为了孙子的反常而无法入睡。轻咳了两声,开口唤:“古毅,快进屋来。”

    郝古毅缓缓的回头,清澈的眼眸显现一丝忧伤,好生犹豫该不该听话。他一直在想葵是不是躲起来了?

    就像他不敢回家的时候,会躲在附近。

    “我想去找葵,爷爷会生气。可是……我说讨厌葵,叫葵不要跟我回家,葵就不见了。”

    低头揉揉双眼,他想睡觉,但是又怕会看不见葵回来。“我想去找葵回来,葵不在,花花母鸡没有孵出小鸡了,它都跑到外面踩小花。”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想着葵一定知道为什么,爷爷只会要他把大公鸡放出来,都不知道大公鸡会啄小鸡。

    “爷爷不要生气,葵会欺负我,是我傻……”擦去掉出来的眼泪,他想着葵喜欢乱塞东西,忍忍就好了。

    葵没有欺负他的时候,会对他好,比任何人都好……

    无所适从这陌生的情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既讨厌葵,也不讨厌葵;好想葵……

    迸出眼眶的眼泪愈来愈多,擦也擦不完似的,他现在好怕葵会永远不见了,比被爷爷打还要怕……

    郝古毅抬首望着爷爷,乞求道:“我想去找葵回来,爷爷不要生气,好不好?”

    轰!

    一瞬,郝爷爷仿佛被雷给劈中,浑身不禁颤巍巍,赫然一声“匡啷--”握不住的拐杖一瞬掉在地上。

    他没有弯身捡起,仍震惊于孙子竟然……竟然……

    颤抖的手指着孙子,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他喘阿喘的问:“你你……这么想找大爷回来?”

    郝古毅低着头,哽咽道:“爷爷不要生气,我有听话。”

    郝爷爷垂下颓软的手,一时之间也不知该骂还是该答应。“作孽……你这么傻!”

    郝古毅抿紧唇,提袖猛擦脸颊,就知道爷爷会生气,可是他就是傻得会想葵,好想、好想……

    抬眸望着远方,一道身影愈渐接近,很像葵。郝古毅浑身一颤,眼睫挂着两滴泪,瞬也不瞬的望着。

    花葵来到他的眼前,低头瞪着他竟然不睡觉,都什么时辰了。

    郝古毅仰着脸,自然的伸出手揪着葵的衣袍下,唤:“葵,不要走……”

    “我不会丢下你,不然哪会派锦文送食物来,早嘛让你饿死了,除非你肯杀鸡来吃。”

    郝古毅摇摇头,说:“不要杀鸡。”

    花葵仍瞪着他,又骂:“真是蠢!”憋着一肚子火,弯身将蠢老鼠捞来身上扛着,随即听见他惊喘--“啊!”

    “叫什么。”花葵紧搂着思念的蠢老鼠,大剌剌的进屋,抬脚将身后的门踢上。

    “砰!”的一声,郝爷爷吓了好一大跳。

    花葵转移目标瞪着老废物,语气不佳的说:“我就喜欢小老鼠的蠢,你想阻止也没用,等你死了,我还是一样不改。”他可不管老废物听了高不高兴,哼了声,我行我素的抱着蠢老鼠回房。

    郝爷爷望着孙子任人抱着,昏花的老眼看清了一切,孙子的手就搂在男人的颈项,摆明了不愿接受的事实已经发生,再也无法改变……

    “唉……”郝爷爷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弯身拾起地上的拐杖,不禁喃喃叹道:“人老了……管不了年轻人的事。”

    他活了一把岁数,早已深刻体会--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

    花葵抱人回房后才意识到不太对劲,小老鼠竟然搂住他了?!

    轻啄小老鼠粉嫩的脸颊,出乎意料之外的收获令他全身血液顿时沸腾。不舍得将人放开,花葵杵在床边问道:“不讨厌我了?”

    “葵不要躲起来。”郝古毅怕他会不见,仿佛保证似的,说:“葵不要欺负我,就不会讨厌。”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乱塞东西……这是什么道理?!

    花葵的脸色登时铁青,牙齿磨阿磨的,低头狠狠一吸,吮着小老鼠的脖子不放。

    “啊……葵咬我。”

    小老鼠在耳畔似撒娇的指控,呿!他岂止咬,是专程回来奸了小老鼠!真他奶奶的……何必顾虑小老鼠会不会讨厌,真是受够了憋死自己。

    不安分的手直接扯下小老鼠的裤子,松了口,亲吻着小老鼠的脸庞,同时说明:“我不是欺负你,是好喜欢你才会这样。”

    “我不喜欢,会好疼……”郝古毅浑身僵硬的不敢乱动,泛白的指节紧紧揪住葵的衣衫不放。

    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紧张兮兮的不知如何是好。“葵……不要欺负我。”把脸闷在葵的颈项,小声的叫:“不要欺负。”

    “嗯,不是欺负。”

    花葵顺势将他放倒在床褟,“跟我说喜欢。”挑开他的衣衫,露出的肌肤白嫩嫩,待宰羔羊就在身下,需要慢慢料理……

    小老鼠太无知,全然没有床笫之间的观念,掌心下的身体颤抖,害怕他的碰触。“别怕我。”花葵轻声安抚,唇随手走一一吻着,想取悦小老鼠……

    吓!

    郝古毅浑身一颤,感受到葵在身上乱舔,会好痒……

    很自然的放松紧绷的身体,脑中不断想着葵怎和以前不一样?

    想个老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郝古毅轻推着压在身上的葵,叫:“不要。”

    花葵的双手一瞬扣住小老鼠的腰,往下一拉,低头立刻堵住只会说出蠢话的嘴。

    探舌撬开他的贝齿,不甚温柔的吮吻软绵绵的小舌,舔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柔软,小老鼠的滋味很甜……

    郝古毅顿时呼吸一窒,涨红了脸,双手紧揪着葵的胸前衣襟,岔开的双腿间抵着硬物,不禁浑身一僵,心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张口想叫葵不要,被含住的舌头无法顺利说话,他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花葵轻咬着他红潋的嘴,辗转流连,尔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郝古毅得以顺利呼吸,张大了口喘气,又叫:“葵不要咬我。”

    昏暗中,妖美的眼细凝小老鼠的脸庞透着晕红色彩,总有那么一些正常该有的反应。

    “说喜欢我。”额头抵着他的,坚挺的欲望渐渐压迫令人疯狂的禁地,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扣,随着衣衫抛却于地,熨烫的体魄欺压着身下的小老鼠,“跟我说好喜欢我。”花葵不断诱哄,拐他说喜欢。

    想在小老鼠的心底占有一丝地位,即使只有一点点,他也会心满意足。

    “快说……”

    郝古毅昏昏然的脑子根本搞不清楚葵怎变了样,更无法理解葵要他说的话。他很直接的反应:“是不是像喜欢花花母鸡孵鸡蛋一样?”

    “……”

    “还是像喜欢爷爷一样?”

    “……”

    葵都没有说话。郝古毅深感纳闷的看着葵--房内实在太黑了,看不清楚葵现在的模样,一道道的冷气喷在脸上,葵好像在喘……

    “真他奶奶的……”花葵咬牙憋着没嘶吼,撑不了多久,他吼:“我实在很想把你宰了!”

    耳膜嗡嗡作响,葵好凶的叫。郝古毅捂着耳朵,脸皱成一团小肉包,万分委屈的说:“不喜欢葵凶我。”他不敢说好讨厌,担心葵又会不见了。“别走……”

    花葵不再理会蠢老鼠说了什么蠢话,思忖无须急在一时要求蠢老鼠理解、回应他的感情。

    探手至小老鼠的背脊抚摸,渐渐往下游移至股间,修长的指节侵略稚嫩的禁地,感受到身下的躯体一瞬僵硬,小老鼠开始反抗推着他的肩头,随即闷呼:“不要乱塞东西。”

    郝古毅抿紧唇,害怕葵又弄疼他的屁股,“不要欺负我。”他可怜兮兮的央求。

    “我尽量不弄痛你。”花葵像哄小孩似的安抚,随及屈起他的脚,渐渐移身置在他敞开的双腿间,凑唇吻着他的敏感处,试着令他感到愉悦,减少排斥两人之间的亲密行为。

    “啊,你干嘛?”郝古毅惊然一叫,一瞬挺直身体,推着葵的头,惊呼:“我没有要尿尿……”

    花葵停止了品尝的动作,只稍伸出一根手指就将他给推倒,不理会他的鬼叫,真吵……

    “啊……”郝古毅赶忙捂住嘴,眨眨眼,想不透葵为什么会舔他的身体,同时也感到惊慌失措,身体突然变得好奇怪……

    会热……愈来愈热……

    “一定是坏掉了……我的身体坏掉了……”

    豆大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郝古毅抬手不断猛擦,不停的指控:“葵好坏……把我的身体弄坏了……”

    花葵一瞬愕然,唇舌和手指都离开了他前后的敏感处,实在想不透哪里坏了?

    “我不要去看大夫,羞羞脸,会害大夫长针眼。”郝古毅浑身止不住颤抖,好害怕别人看见他的身体跟葵一样不正常。

    他才不要像葵一样会乱塞东西……

    花葵终于听清楚小老鼠嚷嚷着身体坏了是什么意思,实在无法理解他怎会这么蠢?

    花葵站在床沿,喃喃自语:“你的身体没坏,脑袋才是坏了……”

    郝古毅爬到床内侧,揪紧棉被,头埋其中闷呼:“葵弄坏了……”身体会难受,变得硬硬的,“坏掉了……”

    花葵的满脑子乌烟瘴气,有股冲动想直接把蠢老鼠奸昏算了!

    “你是存心扫兴还是故意打击我的自尊?”只差没气死而已……

    郝古毅好认真的想了会儿,搞不清楚葵在叫什么自尊?

    须臾,他说明:“我没有弄坏自尊,也没有踢破尿桶盖,葵好坏,都搞不清楚……”他说了好多次了,“我很乖,有听话……”

    “你……”

    犀利的眼一眯,花葵屈膝上床,探手扣住蠢老鼠的肩崁,命令:“转过来!”

    郝古毅摇头闷呼:“不要。”

    “不要也得要,我快憋死,也快被你气死!”

    “我怕葵……”

    花葵一瞬怔忡,松了五指的力道,刹那感到不舍得伤他。

    明知他蠢,往往说些令人五脏翻腾差点吐血的话。可,就是这份无知在吸引着他……

    花葵不禁轻叹息,反省不该凶他,放柔了嗓音诱哄:“别怕我,我会对你好,只宠你……”

    随手拉开闷在他脸庞的棉被,花葵落唇轻吻着他的肩崁,每一道细碎的吻皆带着丝丝怜惜印在他顺滑的背,不安分的手放肆游移,来到他的身下握住小而饱满的形状,指尖摩娑敏感的前端,不意外听见他的惊喘──“啊……”

    郝古毅浑身止不住颤抖,无所适从身体官能产生愉悦的感觉。紧紧揪住怀中棉被,想着葵适才说过会宠他的话来安慰。

    “不要欺负我。”

    “嗯……不欺负。”

    贪恋这副纯净无垢的灵魂躯体,轻啮他滑嫩的每一寸肌肤,“是喜欢。”悬宕在他的身后,强健的腿岔开他的,唇舌沿着他的臀丘轻咬,惹来他的闷叫--“葵不要咬我的屁股。”

    闻言,花葵施力一握,搓揉他的饱满肿胀,黏腻的液体沾满了手,“啧,”花葵感到非常满意的勾唇一哂。

    加速手中的套弄,同时扳开他的臀瓣,隐约可见那粉色的诱惑,登时不由得呼吸一窒,下腹的欲望瞬间沸腾,反应强烈的想要攫取甜蜜滋味。

    探舌仔细描绘他的柔嫩入口,紧扣住他的腰际,不许他挣扎。

    “啊嗯……”浑身引起强烈战栗,郝古毅忍不住下腹泻出一股热流,开口叫着:“葵……”

    花葵闻声邪肆一笑,小老鼠可爱的紧,真有本事引发他的兽性。以等不及挺身将欲望抵在稚嫩的入口处磨蹭,他喟叹:“天,你这里又在收缩。”

    郝古毅可怜兮兮的求饶,“葵不要……会好痛。”

    花葵抬高他的腰,哪还理会他的拒绝。强悍的进行侵略,欲望逐渐贯穿与填满他的柔嫩。

    “啊!好痛……”郝古毅拧眉闷呼。脸色刷的惨白,默默忍受葵喜欢乱塞东西。

    花葵弯身吻着他的侧脸颊,强健的体魄贴在他的身后,下身有节奏的摆动,不似以往蛮横的冲撞,试着尽量温柔对待,避免欲望失控而造成伤害。

    随着时间流逝,花葵的意识渐渐迷离,紧搂着身下的人儿,占有的行为持续,低沉的喘息夹杂着明确的情感,亲腻的表明:“我喜欢你……就喜欢你。”

    郝古毅趴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布,混沌的意识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讨厌,还是不讨厌……

    天色微亮,郝古毅轻摇着葵的身体,唤:“葵起床好不好?”

    花葵的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捞来怀里窝着,命令:“别吵。”

    他的下颚抵在蠢老鼠的脑袋瓜,仍紧闭着眼,问:“你七早八早又去喂鸡了?”

    郝古毅闷在他胸前回答:“稀饭煮好了,爷爷在吃饭。”

    他的双手放在葵的胸膛轻轻推着,执拗的要葵起床。

    “小老鼠,你想再来一次是不是?”花葵搂着他,思忖多来几次更好,小老鼠就不会七早八早离开怀抱,管那群鸡饿死了没有。

    手伸往他的衣衫内游移,轻捻他胸前的红点把玩。

    郝古毅听不懂葵说什么一次,他想着花花母鸡踩小花好多次,“小花坏掉了,葵,花花母鸡不孵蛋,不孵蛋就不会有小鸡跑出来,我想要小鸡,它们好可爱。”

    “嗯,你更可爱……”花葵撩起他的衣裳,低头吻着他胸前的敏感,试图挑起他的反应。“说你想要我。”

    郝古毅任葵在身上啮咬,整个心思全放在苦恼已久的问题,反应着:“我想要小鸡,花花母鸡孵不出小鸡了。”

    花葵抬起头来,瞪着他骂:“你说句要我会死啊。”

    郝古毅眨眨清澈又无辜的眼睫,不明所以葵为什么好凶……

    带着一丝受伤的神情撇过头去,闷道:“我不喜欢死翘翘,葵和爷爷还有小鸡都不可以死翘翘……爷爷说死翘翘就看不到了。”

    花葵怔了怔,待脑中消化了他所说的话之后,薄情的唇勾起一抹笑,顿时感到心情愉快的很--蠢老鼠不希望他死翘翘,呵……。

    轻啄他粉嫩的脸颊,回想他在吵些什么,猜测:“你在烦恼花花母鸡孵不出小鸡?”

    郝古毅点点头,推开葵的身体,爬到床尾拿衣裳给葵穿上。

    他跪坐在床,视线自然的移开,不敢看葵的身体,怕会长针眼。一颗脑袋瓜愈垂愈低,解释着:“葵不在,花花母鸡就会踩小花。”

    “哦,那干脆杀了。”花葵很坏心的建议。

    吓!

    郝古毅一瞬抬起头来,惊呼:“不可以!不可以!”

    花葵朝他勾勾手指头,心怀不轨的拐他,“过来亲亲就不杀鸡。”

    郝古毅非常纳闷,“什么是亲亲?”他一脸呆傻的问。

    花葵迅速将衣裳套上,人站在床沿,对着蠢老鼠举例:“就像你抱着小鸡靠在脸颊一样。”他不以自己做比喻,免得蠢老鼠误解为是要‘咬人’。

    郝古毅不禁拧眉,感到好生为难,手脚笔划着,“葵和小鸡不一样,葵不能抱在手上,小鸡可以。”

    妖美的眼一瞪,煞气射向那颗蠢脑袋,憋着一股想骂人的冲动,花葵耐住性子继续诱拐,“只要把你的小嘴贴在我的脸上,就是亲亲。然后花花母鸡一定会孵蛋。”他保证。

    花花母鸡敢不孵蛋,他就杀了算,再去买一只会孵蛋的回来以假乱真。

    心下作好盘算,花葵低头凑近蠢老鼠清秀又憨傻的脸庞,放软了声调拐人,“快亲亲,我就跟你去后院子里。”

    郝古毅无法理解葵为什么要他把嘴巴贴在他的脸,“我不要咬你。”他没有尖牙,也不会变成鬼。

    “不是咬,是吻。”花葵抚摸着他的脸庞解释。“好喜欢就会做这种事,莫非你讨厌我?”

    郝古毅摇摇头,已经搞清楚只要葵不欺负他,就不会讨厌。

    花葵不耐烦的叫:“那还婆婆妈妈些什么,快点。”

    郝古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好。”

    张臂环住葵的颈项,仰起来的脸颊贴着葵的,想到亲亲的意思就是用嘴巴贴着脸,不再犹豫,只稍转头便将嘴唇贴在葵的脸颊。

    温热的触感似一股暖流淌入心田,拐骗而来的一个吻--轻易的令他以为小老鼠也同他一般有着喜欢的情绪。

    花葵敛下眼,没出声要他松开手,贪恋那出于自愿之下的小举动,抚着他的蠢脑袋,强调:“这就是喜欢。”

    郝古毅点点头,似懂非懂--

    原来小鸡会啄他的脸颊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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