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现代,台湾 >> 一见钟情,别后重逢,再续前缘 >> 谁说公主不坚强作者:白暮霖 | 收藏本站
谁说公主不坚强 page 17 作者:白暮霖
    “不好意思,改天我请你喝咖啡,到时麻烦你赏脸啰!”白净莲语带歉意的说。

    得到下次邀约的机会,王德霖乐得点头,欣喜的离开。

    白净莲在经理的带领下,搭乘电梯来到十三楼,饭店的顶层。

    “这是总统套房吧!经理。”她不再往前走了。

    占地广阔的总统套房,甫出电梯即是奢华的玄关,大理石独一无二的完美切割,铺着手工织毯,她而对这里不陌生,有时候公司会租用作为私人宴客招待场所。

    “白小姐,是这样的,我们……”

    这时,厚实的梨木门轻轻打开。

    “我来解释吧!”带着些微异国口音的中文。

    雷……不对,他应该叫朱里斯,出生于七月,取名JULIUS又有一意涵,即罗马的JULIUSCAESAR—凯撒大帝,凯撒战功彪炳,创造伟大的罗马帝国,就如同他现在之于TANYA集团。

    “先进来坐着聊,你觉得呢?”雷往室内退了一步。

    就算眼前是龙潭虎穴,白净莲也有一笑置之。她不再是八年前那个青涩小女孩!商场的弱肉强食是震撼教育,如果他能当过去是放屁,烟消云散,为什么她不行?

    挺着背脊,她优雅得有如女王,端坐在沙发上时,还可以露出合宜的微笑,不曾失礼。

    “不知道蒙诺顿先生这么大费周章的请我来总统套房,有什么事想聊?”

    “经理姓王!”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她一阵错愕。

    “他不姓周章。”朱里斯解释,倒了一杯葡萄酒,递给她。

    噗哧一声,她忍不住笑出声,“以前不是叫你要好好念成……”

    朱里斯着迷的望着她,回忆如潮水般涌现,她笑得一如孩童,不再有着合礼节的笑不露齿,他还记得当她笑得过度时,双手会不由自主的打人。当然,现在她咬着香槟杯,也克制自己不再挥拳了。

    “叫我念什么?”

    “没什么。”咬着杯缘,她的声音有点含糊。“你想聊什么?如果不怎么重要,我想要回家,我累了。”

    “陪那个男人吃饭就不累?你才上来不到五分钟。”朱里斯不想把话说的很酸,但他知道这女人和那王什么的相谈愉快。不,应该说她跟每个男人都可以聊得很愉快,唯独他不!

    “我们有合作关系。”她不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他在吃醋。

    “我们则有更亲密的关系,一个拥有我们两人的血缘的儿子。”

    白净莲不动声色,庆幸自己今天的妆容十分完美,,“你记错了,我的身材看起来像怀过孕吗?”

    朱里斯细细打量她全身,“确实不像,但白尔众是你儿子,你想否认吗?”

    她端着酒杯的左手微微颤抖,泄漏她的心情。“你想做什么?”

    他明明已经订婚,报纸上写的日期是前天,现在却出现在这里质问她……

    “小众在你那里!”

    “你果然冰雪聪明。”

    “如果他造成你的困扰,我代他道歉,他只是刚满七岁的孩子……”

    “七岁的孩子会维护自己的财产继承权?”朱里斯打断她的话,不打算告诉她,后来白尔众放弃当他的继承人,甚至想趁乱溜走。那小子是来帮他母亲出一口气!

    “你怀疑是我教的?该死!你这杀千刀的王八蛋,如果我想要你的钱,早在生下他,我就可以委托律师找你要钱。小众现在在哪里?你马上把他放出来。”白净莲气得大吼,胸口上下起伏。

    她是白痴、大笨蛋,才会为这种烂人毁了上半辈子。

    “我犯贱才会再拿你的钱,我一定是白痴。”她不停的骂自己,从英文到西班牙文,甚至气自己懂得脏话字太少,揪着裙摆,她推开每个房间找寻儿子。“小众……小众?”

    “他不在这里。”她好美!一团火焰包围住她,让她生气勃勃,这才是真正的她,跟在餐厅里的女人不同。

    白净莲冲到他跟前,才猛地停下。天知道,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踩过他的猪脑袋。

    “你把他关在哪里?”

    “我把他送到卡纳封。”熠熠生辉的眸子倒映着他,红艳的双唇嗜血,尤其是他的血。

    他就是知道,其实她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吧!他却觉得,此刻的她无与伦比的美丽。

    面对一位恨不得宰了他的女人,他的想法十分惊骇,居然渴望吻她,而更惊骇的是,他真的这么做了。

    白净莲发现他碧绿的眸子隐含着黝黑时,一种熟悉浮上心头。对,每当他欲望勃发时,这是前兆。

    她才要后退,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前,强搂住她的纤腰。

    喝!她吓得惊呼,却让他的舌头趁机长驱直入。身躯的摩擦让周围的温度上升,他的舌头亲昵的勾缠着她,她不甘示弱的回应,火花在两人周围劈啪作响。

    他的手滑至她浑圆的臀部,沿着裙下的内裤痕迹开始描绘。该死的!她穿性感的丁字裤,他一直知道她对于华丽性感的内在美有特别偏好,只穿给他看时,他很乐意欣赏,也很可爱,但绝不是她跟其他男人约会时还这么穿,更别提她亲吻的技巧明显有进步。

    阴霾在眼底酝酿成风暴,他扣住她的下巴,看着她迷蒙的双眸,“你有多少男人?”

    如雷电穿过迷雾,将她直接劈进地狱,她用尽全力推开他,“就算成千上万,干你屁事!”

    朱里斯看着她艳红的双颊,以及不停起伏的雪白深壑,禁不起淡淡茉莉花香的诱惑,不停向前。

    白净莲一直后退,退到门边,无路可退,只好双手撑住他的胸膛,阻止他再靠近。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了小众?如果要我代小众签放弃继承声明书,就把律师找来。”

    “我知道你喜欢看那些男人臣服在你的裙下,你享受那些虚荣感。但是,我不喜欢自己的女人遭人觊觎!”

    “可恶!你最好在台湾和美国各找一名律师,双律师见证,比较能安你这种小人心。”

    该死!臭死了,讨厌的麝香味。他当自己是移动生殖器吗?没事擦什么麝香催情剂!

    “以后不准你再收任何男人送的东西,就算是一朵花也不可以。”朱里斯注意到她屏着气,最后居然用嘴巴呼吸,到底在搞什么?

    “你尽快安排好律师,明天就把小众送回台湾,如果让我发现他少了一根头发,绝对跟你没完没了。”

    “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牛头不对马嘴,她打算用这种方法气死他吗?

    朱里斯发现自己必须用尽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掐死她。

    “还有,你干嘛捂着鼻子?”

    “你、臭、死、了。”

    第8章(1)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为了她,朱里斯先冲澡不说,还刻意刮了胡子,这女人简直越来越不像话。

    “你说我很臭,是吗?”他的声音沙哑,充满危险。

    努力想要推开他的白净莲,根本没留意到这么多。

    “对,臭死了,你快要把我薰昏了,还不走开一点!”

    “独臭臭,还不如众臭臭。”

    “这成语不是这样的……啊!”伴随着尖叫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她居然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野蛮,这件名牌衣服她才刚下定决心买来犒赏自己,才穿一次耶!什么万种风情全都抛诸脑后,她现在想要啃他的骨,而她也真的这么做,扑向前,目标是逞凶的右手。狠狠张口一咬。

    咦?没有预期的痛呼声,反而是她的牙齿好酸。

    白净莲稍稍的退开,瞄了他一眼。

    “看样子斯文的劝说对你是没有效。”印着齿痕的右手掌渗出血珠,他伸舌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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