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架空,架空 >> 重生穿越,情有独钟,巧计追妻 >> 天朝第一娘子汉作者:寄秋 | 收藏本站
天朝第一娘子汉 page 21 作者:寄秋
    韩重华的眼神谦和。“我说过了,我是大夫,为人看诊治病,不是什么不知来路的家伙,你们谁若有身子不适尽管来找我。”

    “我们不需要大夫,你走,把孩子放下,少多管闲事。”什么大夫,分明是小白脸,长成这样的男人只会招蜂引蝶。

    此时的钱平南一肚子酸气,认为一心求和离的妻子是勾搭上别的男人,难怪下堂后不吵不闹的,原来有人等着她。

    他被“妻子”让人抢了的不甘蒙蔽了双眼,浑然忘却是他一逼再逼,逼得前妻无路可走,弃病中的前妻于不顾,这才狠狠地逼死她,他却过来认为前妻不贞,红杏出墦。

    有因才有果,他先贪慕富贵翻脸无情,而后才有前妻的冷漠相待,若无一个段锦如,夫妻俩岂会劳燕分飞。

    “我管的不是闲事,而是家事。”韩重华笑笑地走到低眉垂视的女子身侧,伸手揽住她细肩,两人之间夹着一个板着小脸的乔弘书。

    就像是一家四口,他们并立在一起的感觉很是温馨,看得被排挤在外的钱平南气愤不平,那是他的妻子和孩子,几时成了别人的?!

    “你……你们……你水性杨花……”

    憋得脸色发紫,他只能从齿缝间吐出这一句。

    “水性杨花又没有赖上你,你逃过戴绿帽的羞辰,不过新少奶奶可说不定,瞧那肚子不只一个半月吧!你得查查她有没有婚前失贞,硬是把别人的种赖到你身上,让你替人养孩子,毕竟王八满街爬,不差你一个。”

    乔立春一说完便起身带着孩子离开,巧施计谋的在生性多疑的钱平南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他想让她难过,她又何必让他手过,鹿死谁手各凭本事,她可不是站着挨打不还手的人,谁想折她的腰她就先把谁的腰打断。

    “看到了没?”

    二楼雅座,一名锦衣男子一口含住自带的梨花白,慢慢地任由酒气沁鼻再咽下,神色惬意。

    “看到什么?”

    他只看到一场好戏。

    另一名穿得很风骚的红衣男子坐姿不正,斜倚着扶手,看向窗外飞过的野鸽。

    “那个女人。”

    “如何?”他对带着孩子的女人感兴“你没瞧见她那一手吗?”简直叫人叹为观止。

    “哪一手?”他目光迷离,像是在困惑。

    “悄然无声的取过小女儿头上的珠花,扳下上头的小珠子弹向丫头和婆子,让她们近不了身。”在楼上的他们看得一清二楚,底下的一举一动尽入目中。

    “你觉得有趣?”他冷冷一瞥。

    “你不认为吗?”锦衣男子反问。

    “我只感到一丝困惑。”百思不得其解。

    “困惑?”呋!这是什么回答。

    “你没发觉她的手法似曾相识吗?”

    他看过某人使过,超乎神技的精准。

    当时那人为了“劝服”他,直接以花生米弹向他双腿,为此他的两条腿麻了一整天,连路也不能走。

    “怎么,遇到熟人了?”他取笑,“你不问她像谁吗?”他笑得诡异。

    锦衣男子一脸慵懒的睨视。“谁?”

    “战铁兰。”

    “战铁兰?!”他倏地坐直,目露精芒。

    “她的神情、她的气度、她的口吻,连她倨傲睨人的眼神都有七成像。”唯一不像的是太过收敛,少了他所知的张扬跋扈、不可一世,她一向以战家铁军为傲,巾帼英雄男儿。

    “战铁兰不是战死沙晏山谷了?”人死得透了,是他亲自棺殓,皇上下旨追封英武大将军,正一品。

    与其父齐名。

    “你以为是战死?”他冷笑。

    “难道不是?”他挑眉。

    红衣男子呵呵的低笑。“你看过她身上的伤吗?是从后背往前透胸贯穿,她的亲信女兵满脸悲愤的泣不成声,说将军是被人害死的。”虽没点明是何人,但可以推测是谁下的手。

    可惜那个人也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反而处处受到打压,他原本属意的领军之位被横空夺走,谁也没想到一纸圣旨,东北军的军权全部转移由雍王接手,成为皇家军队。

    雍王是皇上第四子,年少有为,年仅二十四。

    “她是被自己人所害?”锦衣男子震惊不已。

    他但笑不答,仰着头让另一名面色漠然的黑衣男子为他倒酒,接回原先的话题。“更有趣的是,楼下那个女人居然跟那厮走在一炔。”

    闻言,锦衣男子笑意荡漾。“那厮叫韩重华,他救过你的命。”

    “呸!不过在我身上划个刀口子,硬逼着我吞难以下咽的苦汁,折腾了我七天七夜,这条命阎王不收倒差点被他收去。”不负冷血军医称谓,眼中只有病人,没有贵贱。

    “那是因为你中毒了。”危在旦夕。

    “死不了。”他无所谓的摇手。

    “没他你就死定了。”他不知道当初的情形有多凶险,一度救不回来,那附骨的毒太过恶毒。

    “死了也好,和战将军作伴。”那女人,不该死。

    蓦地,他眼眶一涩,进了异物般的难受。

    再也看不到她了……那个一身战甲,骑在马背上挥舞红缨抢的身影,她飞扬的笑声始终意气风发,宛若一抹艳阳。

    心,紧缩着,思念着逝去的人。

    面上小有恼色的乔立春,她目光如炬的瞪着某人的后脑杓,恼他自作主张。

    “你还没吃饱?”

    带着笑意的韩重华未回头,逗丢着咯咯笑的女娃儿。

    “少顾左右而言他,你做了什么心知肚明,挑明了就没意思。”在饭馆她气都气饱了,哪还记得才吃几口。

    他低笑。“我是出自一片好意,让你早下决心,你也看见那对男女的态度了,日后绝对不会少找你麻烦,他们要是发起狠来对你下毒手,暗箭防不胜防。”

    “所以你成了我的退路?”不嫁他为妻她就有应付不完的烦心事,一个善妒、一个烂心烂肺,好一对下作的狗男女。

    乔立春想起钱氏夫妻,他们是她最大的困扰。

    闻言,他笑得更大声。“别想得太惨,怎么不说珠联壁合,天作良缘呢!我们的缘分早就注定,不然怎会做邻居?”

    从小到大,一墙之隔,他还带着她玩耍过,上树捉鸟、下水捞鱼、看同一本书,同一位夫子启蒙,而后各自又有了不一样际调,然后再碰面,他们已非当年的童稚无知。

    第一眼初见,楚楚可怜,令他心生怜悯;第一次再见,他心有不舍,兴起想好好照顾她的念头,慢慢地那分心情变了味,他有些心动,想把她纳入臂弯中细心呵护。

    她没好气的一横目。“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我还没决定,你这人太好险了,不太妥当。”

    “怎么不说我心细如发,为人宽厚,见佳人有难挺身而起,以螳螂挡车之势力保风中小花。”他不承认卑劣,只是审时度势,看到有漏子就钻,趁机正名。

    韩重华那伸手一揽肩,一切的朴朔迷离就清明了,他让人清楚地明白到他们就是一对,他是她的男人,难怪钱平南要气急败坏了,上窜下跳的直跳脚,他不要的下堂妇依然是他儿子女儿的娘,怎么能不要脸的搭上别的男人,让他颜面大失、头顶发绿的眼见前妇另觅归宿。

    这是男人的面子问题,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跟了别人。

    “你也知道自己是螳螂,还跳出来找死,钱少奶奶是县令千金,官官相护,她爹若和本地县官连成一气,你的医馆还开不开?或是之后摆着凶脸的衙役一天三次来查案,是你也吃不消。”被人盯着什么也干不了。

    “我不是有你吗?请个山神娘娘来坐镇,牛鬼蛇神不敢靠近一步。”他打趣她一身杀兽的凶戾气比衙役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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