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大陆 >> 情有独钟,别后重逢,再续前缘 >> 巨贾作者:夏琦拉 | 收藏本站
巨贾 page 31 作者:夏琦拉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觉得有她来入梦。

    这一次,她不像前几次那样理也不理他,和许品手牵着手,脸上漾着幸福的笑越走越远,而是冷冷深深地看着他,不说话,只是一直掉泪。

    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啊,他的心会很痛的。

    跟许公子在一起,她不是会幸福的吗?为什么哭得那么惨?

    他管不住自己的手,把哭得凄惨的人儿抱进怀中。吻她的唇,吮朝她脸上的泪,滑到她白嫩小巧的耳朵,舔逗她细致敏感的耳垂。

    她不哭了,耳垂开始漾起粉嫩的羞红。

    她就是这样可爱,被他爱着时,她白嫩的肌肤会一点一点浮上淡粉,她会又羞又笑的不让他亲,但他会忍不住,一边亲她一边耍赖。

    全佑福开始觉得这个梦太美、太真实了,他舍不得醒来。

    如果、如果只能在梦中与她厮守,他宁愿永远生活在梦中!

    下定决心后,他开始激狂地撕扯她的衣物,直到绣着鸳鸯的红缎肚兜落地,四个月的思念,让他煞红了双眼,他的大掌掰开她白皙的大腿,迫使她对他敞开自己,他火热注视着他,她羞得小拳头一个劲儿地敲打他的宽胸。

    啊,他的衣衣又哭了。

    “你,你好坏!”

    他不坏,一点也不坏,只是太想她,太想、太想了……

    他闭着眼睛,沉入她温暖的身体,那一刻,他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安息之地。

    他爱得既狂野又温柔,因为她是那么真实,那么温暖,他不想醒来不想醒来!

    有什么一滴一滴落在他的眼皮上,他缓缓睁开眼睛。衣衣的大眼睛,肿得像核桃似的,他傻傻的咧开嘴。“衣衣,你怎么哭了?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在梦里陪你一辈子。”

    没想到衣衣却小手一挥,“啪”的一声,给他一记得响亮的耳亮。

    全佑福迷糊了,怎么这感觉……这感觉也太真实了吧?

    右脸微微有些刺痛,“衣衣,我……”

    他刚要对她说出疑惑,没想到衣衣竟然“啪啪啪”连连打了他好几个巴掌,而且都在同一边脸上。

    “好你个全佑福,你抛弃我就算了,还竟敢这么虐待自己来吓我!你知不知道你烧得差点死掉?”

    她一点也不像担心他的样子,死命挥着小手,一个劲儿地往他脸上甩巴掌。

    “醒了没?你这个抛妻弃子的坏蛋!我恨死你,恨死你,你那么喜欢睡,你就去睡死好了,睡死你,我们母子俩也解脱了!”

    抛抛抛抛什么?

    抛妻弃子?

    他傻了、愣了,目瞪口呆地完全清醒了,视线直直瞪上她的肚子,这才发现她没穿衣服?!而且那雪白柔软的小肚子,正微微突起。

    儿子儿子儿子,他的大胖小子在那里!

    “衣衣。”他激动地扑过去,“你怀娃娃了?”他像想起来什么,一张黑脸挤成一团,“我我我我刚才没吓着你吧?”

    急躁地把软软的老婆抱进怀里,他完全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快快,我给你穿衣服,我带你去看大夫。”

    小手巴了他大脑袋一下,裴若衣气还没消呢。

    “看你个头!我看不看大夫,你有什么资格管?你现在是我的谁啊?”

    啊!他想起来了,四个月前,他做的混帐事,让他后悔莫及、恨不得一死了之的混帐事。

    “衣、衣衣。”一紧张他立刻结巴了,“我、我我错、错了。以、以后、我、我给你做牛做马,你、你不要离、离开我,好、好不好?”

    “哼!”裴若衣又气又委屈的撇过小下巴。“你不是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吗?你不是说你配不上我吗?你不是说我应该回去属于我的地方吗?”

    啊?她当时什么都听到了?全佑福开始觉得大事不妙。

    他使劲挥手加连连摇头,努力证明自己的立场。

    “不不不。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开玩笑,打死也不能承认啊。他挪挪屁股,和心爱的衣衣挨得更紧,腆着一张大脸,“衣衣,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我最爱你了,最爱最爱最爱你了。”说完,黑黑大脸羞得通红。

    她也装不了多久,瞧见他那副傻样,她除了乖乖消气还能怎样?

    裴若衣一指狠狠戳他额头,“你行嘛,大男人嘛,心胸宽阔得很嘛,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愿意送给别人。”

    他装傻,讨好地乖乖给她戳。“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我不主动回来,你是不会去接我的,是吧?”

    “不是不是,我真的好痛,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我打算如果你再不回来,就去把你抢回来,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要你做我的人。”

    “你就在那耍笨吧!”裴若衣恨恨地拧他的大耳垂出气,“我不爱你,嫁你做什么?你以为我是谁都可以嫁吗?再说了,我凭什么报你的恩啊?要报也是你报我的恩,你这个笨午脑袋,怎么这么不会转弯呢?”

    他恍然大悟,揉揉被她捏痛的耳朵。“对喔,我怎么没想到呢?老婆,你好聪明喔!”

    “哼,看我才不在多久,你就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她斜睨他,“人家刚进家门,水都没喝上一口呢。小丫头就急急跟我禀报说你病了。烧得乱七八糟,嘴巴里尽是胡言乱语,最丢人的是,我才刚到你跟前,你就兽性大发,还不准人家反抗,对人家这样那样,你真是气死我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低头拚命认错准没错。

    “我也真是的,怎么偏偏看上你这头笨牛?!”

    “我、我以后再不敢了,你是我的老婆,别的男人绝不许碰你一根指头。”连看都不许看,他打算让妻子在家里使劲给他生娃娃,他要把大院里的每个房间都填满。

    裴若衣叹气,主动环抱住男人的腰。“以后不可以把我让给别的男人,以后要很用力很用力地握紧我的手,不管什么样的情况,谁都不许松手,要这样紧紧、紧紧地握一辈子。”

    他的头埋在她发间,重重点头。

    他不问,她就直接解释给他听。

    “我与许品已经过去,我对他是从小相知、志趣相投的喜欢,如果没有你,我也许会就这样和他过一辈子。是你,让我认识了真正的爱,相濡以沫、齐心协力,为了对方可以毫无怨尤地牺牲、退让。我早就确定自己爱的是你,这辈子唯有你。而许品,他不该再沉迷错失的过去,他该珍惜的,是默默守候在他身边的人。”

    全佑福始终没有说话,但埋在她发间的脸,湿了。

    两人静静拥抱,任无悔的爱在彼此胸中激荡。

    两人静静享受这充满温情的一刻,但片刻后,有人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衣衣、衣衣。”有点像小孩子讨糖吃的撒娇嗓音。

    “干嘛?”她好累地说,摸摸肚子里的小宝宝,她在丈夫怀中舒适地翻身,打算睡一下。啊,不行,差点忘记给这头笨牛灌药。

    又挣扎起身。

    “衣衣、衣衣。”缠过来。

    “干什么?”她不耐烦地道,发现药凉透了,准备穿衣服下床去热药。

    他又缠过来不放,大男人的声音很扭捏,“衣衣……你、你刚才说爱、爱我,你能不能,能不能……”再说一遍?

    噢,好不好意思啊?

    “全佑福,你讨皮痛是不是?刚出点汗,你敢给我出被窝试试?”

    大男人不争气地缩回去,还是伸长着脖子。

    “衣衣,你、你能不能再说一遍给我听?”

    裴若衣把药熬好,端到他面前,眯着眼,哄小孩似的口气。

    “乖乖喝完,我就说给你听。”

    全佑福眼睛一亮,一口喝完,用棉被把自己包好,跪坐得很规矩,翘首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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