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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君 第五章 作者:时叶
    夜半时分,当大伙儿正好眠之时,雀府后花园的假山洞中,却出现了一对人影,那对男女正热情的相拥,而且吻得极为热切;这两人便是常若水与她的情郎陈平。

    经过如胶似漆的热吻、爱抚之后,他们两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对方的唇,微喘着气息并热情的看着对方。

    “我好想妳啊,若水。”

    “我也是,平哥。”她甜丝丝的靠在他的怀里,而陈平也紧紧的回抱她。

    “若水,妳在这儿过得好吗?”因为这是常若水嫁来雀府后他第一次看到她,所以他关切的问着她的近况。

    “要不是妳爹那么嫌贫爱富,我们早就在一起了,而妳也不用嫁给那个蓝眼之人了。”他不满的抱怨着,怨恨常若水她爹只为了银两就断送他们两人的幸福。

    “别这样平哥,就算再怎么不好,他总也是我爹,不过现在居然委屈你这个饱读诗书之人来这与一般的粗工干活,做着那晒草药、搬货之事,真是对不起。”看着他那只过去只握书提笔之手,如今却因为做粗活而变得粗糙不堪,她心疼的将他的手放进自己的怀里。

    “为了能见到妳,这点辛劳不算什么。”

    “平哥我……”

    这时她些微害怕的语气让他感到奇怪。“怎么了?”

    “我、我怀孕了,而且已经三个多月了。”

    “什么!怀孕……三个月,那这、这孩子不就是……”他兴奋得握着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嗯!是你的孩子。”她羞涩的回答他。

    “孩子、我的孩子,这真是太好了!”他高兴得抱着她,可是在过了半晌之后,便像想到什么似的担心问着:“那雀末亦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也不敢让他知道。”她愁眉深锁的说。

    “咦?”

    “平哥,你来这也没几天,所以你不知道,我嫁来的这二个多月以来,雀末亦从未与我同床过,更别说是碰过我了。”

    陈平虽高兴她未被自己以外的男人碰过,可是那就表示说,如果她怀孕的事情曝光了,那后果必定会相当严重。

    “这……他为什么……难道他是……”他认为雀末亦该不会是哪儿有问题吧?

    “你别瞎猜了平哥,要是这样我也很伤脑筋的,其实只是因为他早已心有所属罢了。”她微笑阻止着他那可笑的想法。

    “妳是说那小妾。”

    “嗯!”

    他来这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听其它下人们说有关于雀末亦与柳似雪的事情还真不少。

    “但最近小少奶奶不是惹得雀末亦不高兴吗,怎么他没去妳或连君兰那里?”

    因为平时叫惯了柳似雪为小少奶奶,他没多想便顺口叫了出来,可是这一叫却惹得常若水不高与,嘟嘴看着他。

    “干嘛小少奶奶、小少奶奶的叫,叫得那么亲热作啥,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她扠着腰,气恼的直视着他。

    他赶紧将她紧抱着,在她耳边轻语:“怎么吃这种干醋,我心里可都是妳,这天地可证的,别生气了嘛。”

    其实与他在一起这么久,她岂会不知道陈平那软弱的个性吗,所以常若水微笑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嗯,这回我原谅你,可是下次不许了哦!”

    “嗯!我不会了。”

    见时机成熟的常若水从袖里拿出一句粉末交给陈平。

    “这、这是什么?”看了一下里头的粉末,他惊吓得说:“若水,这、这可是、可是砒霜啊,妳给我这有何用意?”

    “我要你伺机在那个小妾的食物中下毒。”

    “什么,这……这不好吧?”胆小的陈平怎么敢做这种事。

    “怎么,你不爱我了吗,你想看着我被雀府的家规给处死吗?若不这样做,我如何能让雀末亦在失落时碰我,再说我的肚子渐渐大了,不久后连衣服都快掩饰不了,你说到时候我该怎么办?”讲得理直气壮的她让陈平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好吧我做,我做总行了吧。”他想了一下便无奈的点了点头,谁教自己爱她呢,虽然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还是很害怕。

    商量完之后,他们两人又亲热了一会儿才各自回房。

    此时在不远处走出了一人。

    “没想到会是他。”离去的那两人并不知道连君兰早已将此情景尽收眼底了。

    晨曦乍现,鸟鸣轻传。

    窗外朝阳的斜光照射在宣诸小筑里,躺于藤椅上一夜未眠的雀末亦任由光线映照,目光不时地看向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临芳丹苑。

    他叹了口气,“唉——”

    一向自命清高,对礼义廉耻、道德观念极深且对行骗之人极度厌恶的他,从没想过自己现在不仅违背伦常,还为个男扮女装之人这般着迷,就连柳似炎刻意欺骗的行为也没有让他有那么强烈的厌恶感。

    而让他真正心痛的是柳似炎对他说出那些想离开他的话,与那个柳似炎口口声声所说的爱人。

    站起身来靠于窗边,他口中呢喃着说:“没想到你让我一直坚定的信念在一夕之间瓦解,爱真的会让人迷惘吗?你说会吗,小炎?”

    柳似炎的一切让他想起了那个他一直想忘记的人,那个他的初恋情人;虽然只见过那个人几次面,也只知道那个人的朋友都叫他小炎,雀末亦却不知道那个人真正的名字。

    这时雀末亦回想起了十四岁那年,他第一次看见小炎的情景。

    会见到小炎是在某次行医的回程上遇见的,当时小炎正与朋友在河边玩耍,阳光照在小炎白皙无瑕的肌肤上,煞是迷人,而且小炎的笑声更是令他着迷。

    而后他就时常跑去那个初次见小炎的地方,坐在一旁看着小炎与朋友们玩乐。

    有一天,小炎竟然主动跑来找他讲话,而小炎小小的身躯站在自己前面时,却让他觉得小炎是那么的高大,有种令他透不过气的感觉。

    小炎的声音很甜,甜得让他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小炎将自己和朋友由河里抓来并且烤好的鱼摆在他面前。“这给你吃,很好吃哦!”

    他木然的看着小炎。

    小炎却斜着头,微笑的看着他。“嗯?你不喜欢吃鱼吗?这真的很好吃哦!”

    小炎不经思索的就用手捻了块鱼肉凑到他嘴边。

    雀末亦竟下意识的依着他的手势,张嘴吃了他手中的鱼肉。

    “好吃吗?”小炎弯下腰来,将脸凑近的问他。

    “嗯。”雀末亦有点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你看,我就说很好吃吧!”小炎有点得意的说。

    就在雀末亦想着那段甜蜜的往事时,突然有道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门外之人口气略微颤抖的问着他:“少爷,您起来了吗?是我,齐管家啊!”

    虽然齐管家很怕雀末亦对自个儿发脾气,可是朱元在出门前已经特别交代他要好好照顾小少奶奶,要是他有任何事绝对要请示雀末亦,所以齐管家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嗯。”他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应着:“有什么事?我不是说没有重要之事就别来烦我。”

    门外的齐管家恭敬又害怕的说:“是小少奶奶的事,夫人出门前要我……”

    一听到是柳似炎之事,他紧张得立刻开门,走到齐管家的面前。“别废话那么多,他怎么了快说。”

    “是、是小少奶奶她、她……”

    听着齐管家那吞吞吐吐的口气,雀末亦担心的问:“他到底怎么了,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她病了。”

    “什么,他病了,现在情形如何?”他捉着齐管家的手问。

    “这……”被他这么一吓,齐管家害怕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情形的雀末亦甩开齐管家的手,二话不说的就往临芳丹苑而去。

    临芳丹苑

    柳似炎正与一碗药汁苦战着。“啊!这药好苦哦,丹心。”柳似炎沾了一小口后,便伸着舌头,苦着脸对她抱怨着。

    “当然啰,良药苦口嘛,谁教小少奶奶昨儿个夜里那么凉还穿得那么少就偷跑出去和夏侯少爷看星星,哪儿不会着凉呢!”

    “啊!妳怎么知道我……”他张大着嘴,本以为自己偷溜得很成功,没想到还是让竹丹心知道了。

    “真是的,出去玩也不带我,您不够朋友哦,小少奶奶”其实竹丹心并不是想出去玩,只是她不想让小少奶奶再和夏侯真提见面罢了。

    “下次不会了啦!”

    “小少奶奶,您听我说,以后不要再和夏侯少爷见面了,不然……”她担心得握着她的手说。

    看到这么为自己担心的她,他点头说:“嗯!这是我在雀府的时间内和真提舅舅最后一次见面,剩下的日子里我会安分点,不再和真提舅舅见面了,妳不要再有这种表情了嘛!”

    “嗯,那就好。”她微笑的看了她一眼,这时她又将药拿到她面前。“来,乖乖的把它喝完哦,这样病才会早点好。”

    “不要,那药好苦喔。”柳似炎耍着小孩子脾气的则过头,不肯喝了竹丹心手上那碗黑不啦叽,有如墨汁的药液。

    “您别为难我嘛,小少奶奶您喝了它,那这就给您吃。”小少奶奶相当怕吃苦的东西,所以为了哄她喝了那碗药,竹丹心只好用她最爱的糖葫芦来引诱她。

    看了看眼前的糖葫芦,再看了看碗中的黑色液体,他偏着头两相比较之后,觉得糖葫芦的魅力还是超过了药的苦味,于是就拿起竹丹心手中的药汁一口饮尽。

    在喝完那苦得要命的药汁之后,柳似炎眼眶含泪的赶紧拿起糖葫芦含在嘴里,试图淡化口中的苦味。

    “呜——好苦哦!不过,又好甜哦。”

    “我说小少奶奶,您是说苦还是甜啊?”

    “又苦又甜嘛!”

    看到柳似雪那逗趣的模样,惹得竹丹心笑着用手中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并将她抱在怀中。“小少奶奶,您真的好可爱哦!”

    “还说呢,要不是有这糖葫芦,打死我都不要喝那东西,苦死人了。”

    “是、是。”

    就在两人正讨论着那苦涩的药汁时,一抹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屋。

    没想到还没靠近门口时就听到柳似炎与夏侯真提私下幽会之事,而且他会生病还是因为与夏侯真提见面而感冒,这教雀末亦情何以堪。

    “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快放手丹心。”他大声斥责着两人亲密的举动。

    “少爷。”在看到来的人是雀末亦时,竹丹心赶紧放开手、恭敬的行了个礼。

    而这时的柳似炎却像看到鬼似的,赶快躲在她的后头,并拉着她的衣服。

    看到柳似炎如此害怕自己的模样,雀末亦不禁怒火中烧,于是走向前将他拉了出来。“怎么,这么怕我吗?”

    被强拉出来的柳似炎反抗着他,不高兴的说:“不要,放手啊!”

    “什么!”听着柳似炎的口气,雀末亦更是气到了极点。“我可是你的相公,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听见没有,快给我过来,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你、你说什么,说谁是荡妇?”柳似炎真是恨透他了。

    “还不承认自个儿是荡妇,那昨儿个你去了哪里?”雀末亦抓着柳似炎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我……”柳似炎觉得雀末亦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有何权利管他做些什么事,所以相当不高兴的说:“我去了哪儿关你什么事,要去哪儿或与谁见面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再说,我都与你说得那么清楚了,为何你就不肯放过我呢?”

    “哼!既然我用了八人大轿将你给抬进了雀府,你永远就是我的人,就算死也是一样,听见没有。”雀末亦说得很坚定,像是要柳似炎忘了想离开雀府的心。

    “你……”

    “少爷请不要这样,小少奶奶她的病还没……”

    本想替柳似炎解围的竹丹心话还未说完,一个巴掌就已经落在她的脸蛋上了。

    “这哪儿有妳这下人说话的份,滚出去!”雀末亦气愤得难遏怒气。

    看着为了围护自己而被雀末亦打了一巴掌的竹丹心,柳似炎这下子真的火大了。“雀末亦,你凭什么打人啊!”

    这时雀末亦冷笑了一声,抓着柳似炎的手,藐视的看向竹丹心。“哼!凭什么,就凭我是这儿的主子,而她是下人。”

    “什么!”柳似炎实在不认同这种八股的想法。“你这是什么想法啊,难道下人不是人啊,你真是太不讲理了!”

    “讲理?在雀府我就是理,我说的话就是法。”雀末亦冷冷的看着柳似炎,“就连你这个小妾也是得听我的,知道没有?”

    “你……”柳似炎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他,火冒三丈的说:“你、你真是太霸道了,我才不会成为你的小妾,就算是死我也不会。”

    “你说什么?”雀末亦瞪大双眼,吼着柳似炎,手上的力道又添加了些许。

    看着他们两人火药味愈来愈重的竹丹心,也顾不得自个儿只是下人的身分,还是大胆的上前阻止。“少爷请别这样,您弄痛小少奶奶了,请放手吧!”看着雀末亦手劲愈来愈强,将小少奶奶弄得面容扭曲的模样,竹丹心不忍心的请求着。

    正在气头上的雀末亦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抬起手又挥了过去。

    此时,看情形不对劲的柳似炎赶紧上前为竹丹心挡了这巴掌。

    啪的一声,火热的巴掌落在柳似炎白皙的皮肤上,这时他的脸颊因五爪印而变成了淡红的粉色。

    “小少奶奶。”看着柳似炎为自己挡了一巴掌的竹丹心,惊吓得赶紧上前查看他的情况。

    “你……”雀末亦根本没想到这巴掌会落在柳似炎的脸上,错愕得不知如何是好。但雀末亦又想起了刚才所听到的话,所以也顾不得是否打错人,便拉开上前搀扶柳似炎的竹丹心。“滚出去!听见没有?”

    “不,少爷,我不能放着小少奶……”

    “我说滚出去。”没等她将话说完,雀末亦火大的一脚踹了过去。

    一时来不及反应的竹丹心顿时被门槛给绊倒而跌落在门外,谁知她又因重心不稳地撞上了梁柱而昏了过去。

    “丹心!”柳似炎惊吓得大叫。

    柳似炎正要上前查看她的情形时,却被雀末亦一把抓住自己的手。

    “别想逃,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不会让你逃离我身边,就算死也不会。”雀末亦将他抱在怀里,并在他耳边低语。

    柳似炎体内那股害怕的气息又再次笼罩着他,让他颤抖得不敢看着雀末亦,而且不断挣扎的要他放了自个儿。“放开我,放开我啊!”

    “这么怕我吗?你就这么怕我吗?”雀末亦强硬的将柳似炎的脸蛋转向自己,而他那湛蓝色的眼眸盗加显得冰冷。

    “不、不要,放了我。”柳似炎努力的推开雀末亦,而雀末亦稍一松手时,他马上利用这个空档逃了开。

    看着柳似炎那因害怕自己而发抖的身躯,雀末亦感到相当的悲伤,不明白为何他对夏侯真提就是能连雀府的条规都不管,而在半夜与之幽会,但面对自个儿就变得这么的冷淡、无情,甚至又拒自个儿于千里之外。

    雀末亦面无表情的说:“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也要得到你的人,就算只是这样,我也要得到你。”

    “什么?你不要过来。”看着雀末亦一步步逼近自己,他害怕得直往后退,但一退到了床边,他便被床沿给绊倒在床上。

    雀末亦趁势压止了柳似炎的身体,抓着他的双手,将他的腰带解了下来,然后更将他的手绑在床柱上。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啊,放开我!”被雀末亦这个举动吓着的柳似炎仍是努力的挣扎着。

    他没有回答柳似炎的问题,反之将柳似炎身上那件红色丝绸的衣裳给撕扯了开来。

    这时他白皙无瑕的胎体赤裸裸的呈现在雀末亦眼前,而那诱人的肤色则引诱着雀末亦低下身来亲吻着他的肩胛骨。

    柳似炎哭着大叫着:“不、不要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懂呢?看了我的身体后,你还不懂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住手啊!”

    “为什么?”这句话雀末亦像是对着柳似炎说,也像是对着自个儿说;雀末亦将双唇贴近他的耳廓并亲了一口后,便用他那相当富有磁性的声音说:“为什么?因为我要你,就算知道你是男儿身后,我还是一样想要得到你。”

    “不要啊,住手!”柳似炎想逃,可是自己的手被绑着,他根本就无法躲开雀末亦在他身上的放肆。

    此时雀末亦那不安分的手开始在柳似炎的身上游移,而另一只手更是强硬的打开了他紧闭的唇,将自己的舌尖探入那柔软的内壁,享受着他口中的甜美液体。

    强力的抗拒下,戴在他手上的朱雀如意镯因撞到床柱而应声断裂,而且还割伤了雀末亦。

    此时他用力的咬了雀末亦的舌头,想让他离开自己的嘴,藉此他方可以摆脱掉那股不明的快感和快要晕眩窒息的感觉。

    “啊--”被咬一口的雀末亦轻叫了一声,嘴角渗出了血丝,他因此而离开了柳似炎的双唇。

    柳似炎因突然得到空气而大喘着气。

    雀末亦坐在他的身上,半瞇着眼斜看了他之后,便用手擦掉嘴边的血丝,并将其伸入柳似炎的口中,然后威胁的说:“你要是敢再咬的话,我就杀了你。”

    被那双湛蓝如海的冰冷眼眸看着,柳似炎感到相当害怕而身体发抖,而那股血的苦涩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使得他脸上出现扭曲状。

    “不、不要啊!”他哭红着眼要雀末亦住手,因为那种苦涩的滋味让他受不了。

    雀末亦并没有罢手的打算,反倒是开始对柳似炎的最后防线展开攻势。

    雀末亦强扯掉他的亵裤,让此时的柳似炎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而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此时雀末亦才发现在柳似炎的左腰下方,竟然有个有如朱雀形状的伤痕。

    “这……”他有些讶异为何柳似炎会有这道这么深的伤痕?

    “不、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碰那伤口。”柳似炎有如失控般的大叫。

    “这怎么来的?”他温柔的抚摸着那伤口。

    “不要。”哭得有如泪人儿的柳似炎最不愿意让别人看见那个伤痕,虽不知道这伤痕是怎么来的,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去想起,因为每次一想就会让他头痛。

    “别哭、别哭啊,小炎。”看着这样的他,雀末亦竟开始把他和十四岁那年遇见的小炎重叠在一起。

    “不!”柳似炎仍是极力的抗拒着。

    抚摸着柳似炎的脸庞,雀末亦想占有他的心情愈来愈强烈,直到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要他的念头,雀末亦一把将他又白又嫩的脚高高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将自己已经濡湿的手指慢慢的移至柳似炎那未被开发的私密处,奋力的插入他的体内。

    “呜——不要,好痛喔。”那股外来的刺激感让柳似炎的身体开始扭曲,但那在内壁里触碰的快感又让他禁不住发出魅惑的声音。“啊——”

    “你真美,小炎,你的声音真是甜美得令人着迷,我要你。”雀末亦俯下身看着他那娇俏的容颜,忍不住亲吻着他那可口的小嘴,而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逗弄着那因快感而挺立的乳头。

    在慢慢让柳似炎比较习惯那种感觉之后,雀末亦将自己灼热的欲望移向那个已经湿透的地方,用力的挺了进去。

    “嘛!好痛喔,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那股被异物侵入,直冲脑门的恶心感让柳似炎大叫。

    进入柳似炎体内的瞬间,那紧缩的内壁加上还在延烧的那股热意,让雀末亦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热度像是要融化他一般,侵袭着他的全身,让他高潮不断。

    “啊!你真是太棒了,小炎。”在现实与幻境的双重交叠下,雀末亦享受着那股末曾有过的快感,热情地在柳似炎的体内反复不断的进出。

    在痛楚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柳似炎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柔媚呻吟声,可是他内心还是求着雀末亦能快些离开自己的身体,因为他不想让那股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求、求你不要啊。”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雀末亦怎么听得进任何话,当然还是不停的在柳似炎身上来回动作,强力的索取着。

    柳似炎在这种极度的索求之下,快感和恶心感同时在他的体内交织着。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雀末亦索求了几次。

    在体力不支加上生病的情形下,柳似炎在要晕过去之前,听到了房外的雨声,而那雨声也犹如正在为他感伤般的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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